花吐梗。一发完,略...玻璃渣吧,慎入
早就想YY花吐了哈哈哈哈哈
萧景琰抿紧了唇,一双鹿眼紧盯着对面那人的一举一动,两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了出来:
“是谁......”
那人却好似不在意地耸了耸肩,自顾自拎了茶壶,挑了只杯子放在他面前:“蔺某命大,殿下不必忧心...”
“我问你是谁!”
蔺晨斟茶的手一顿,眼神落在萧景琰紧握的拳头上,因为太用力,泛着白的骨节叫人看着心疼。蔺晨刚想解释些什么,开口却溢出一阵细碎的咳声,他偏过头想要藏起唇边那一抹白,于是被萧景琰抓个正着。
“景琰!别碰我,莫要...染了这病...”
萧景琰三两下拨开蔺晨企图阻挡的手,捻起了他唇边的花瓣。
是...桔梗花啊。
胸口泛起一阵苦涩,萧景琰将花瓣攥紧在掌心,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是小殊吗...”
永恒,却无望的爱,他怕只能给小殊了吧。
蔺晨不可置否地笑了笑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他!”
“他对我没什么心思,告诉他又有何用。”
“可你会死!”
蔺晨别过头,望着窗外的一树梅花,愣了半晌。
“他既活不长久,我陪他便是。”
梅长苏从屏风后面踱了出来,看着萧景琰跨上马,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。
“明日让飞流去他府上折枝梅花吧,应该开好了,留给我做个念想。”
“怎么不告诉他。”梅长苏拢起袖子,在蔺晨对面坐了下来,“你明知道他对你有意。”
“告诉他作甚,他有他的国,有他的母妃和妻子,又何须在我这儿徒增烦恼。”
“所以你就出此下策,让他干脆死了心忘了你?”
“趁早放下,总好过让他背上这断袖的骂名。”
“真想不到,堂堂蔺大少竟也有让这世道束缚的一天。”
蔺晨叹了口气,将方才又咳出一串桔梗花瓣托在掌心,仔细瞧了瞧,又随手扔进一旁的火炉里。
越来越频繁了。
只是日子一久,连咳出来的花瓣都快要枯了。
“死了也好,这花吐之症倒是了了我一个痛快。”
“蔺晨!”梅长苏只恨不得给他一个巴掌将他打清醒,再把他推到萧景琰面前说个清楚,“你原本是不必死的,何必呢...”
“长苏,你原本也不必死的。”
“......”
硬生生将劝他的话咽了回去,梅长苏扯了扯嘴角,接过茶抿了一口。
是啊,哪里有什么何必呢。
一切皆不过是为他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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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发现,考研不光考走了我的化妆技能
还考走了我的脑洞!
生无可恋!!!!
所以火凰啥时候写。。。